砂糖人生理学
summary:一天学也没正经上过的前不良和一天正经学也没上过的非人类尝试研究罕见病例
酥脆水母心
summary:关于SCP-1210在JP第四分部的收容状态以及社会化可行性报告
不以恶小而不为之
summary:工业革命的阴谋,校园类型文的诡计!
二五年间营业小记
summary:世上有很多事情更重要,胜过欲望的风暴,爱的功勋。
基本JK演绎法
summary:初中三年级,要圭爱上了电视里惊鸿一瞥的废萌JK百合番。他不知道,半年后,释放天性会叫他主动在这部神秘影片中领取一个角色:女主角…… 01 “我要做女高中生。” 在回家的路上,要圭突然说。 如果他旁边是小山,那大概率会被礼貌地询问“为什么”,如果是千早,应该会被无视。自他的朋友认识他以来,他做出的奇怪发言已经够多了:上午他想做搞笑艺人,第二节课后就想做推特网红,午休看了个视频,又说想做水母。到了下午训练的时候,这一堆身份又伴随着‘不想搞棒球训练了’一起轮番出现,以至于他此刻想要突然性转,都不显得很奇怪。 但他身边的是清峰叶流火,这个人会把他的每一句话当真。因此清峰叶流火说: “有点难。” 顺便一提,他对搞笑艺人,推特网红,和水母的评价,分别是赞美,肯定和不予置评。 “为什么?” 清峰叶流火看他一眼:这还需要去问?女高中生这四个字里,除了后三个要圭已经符合的字眼外,剩下那个属于巨大的生理天堑,他实在想不出对方要怎么克服。 要圭丝毫不受阻碍。 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他讲,我真正想做的事,和女高中生也大差不差——去吉祥寺,打卡咖啡馆,收集拍立得,推特粉丝,以及便利店限定玩偶。说起来,这个月罗森和姆明联名,A赏的杯子超可爱,而且意外地和你长得很像,我们去买吧?去吧? 他们在便利店里一掷千金。要圭抓着桌板,一边偷偷瞥正在刮奖券的店员,一边揪叶流火。B赏是文件夹,C赏是绘制了一圈姆明手牵手的笔筒,D赏是期间限定的和果子,叶流火一只手抓住三包,一齐撕开,把小圆点心往嘴里倒。 第二天上学,要圭鼓着气,一边狠瞪左前方座位上的女同学——手里的杯子。 叶流火视若无睹,满心只有他那两个握力器,等到要圭窜上去,在女生面前的桌子上重重一拍,而他周围的朋友们又应时地齐齐抽了口气时(小山是因为担忧,剩下两位纯属幸灾乐祸,为了不笑出声来而拼命呼吸),才缓慢抬头,往那边看上一看。 他抬头又提起注意力的速度小于要圭说话的速度。因此,他没赶上对方从自我介绍到一发艺再到follow请求的一套顺畅表演,只捕捉到最后一个片段:要圭深情地捧起桌子上那个水杯,问她,A赏···你是···怎么拿到的? 女生往后缩了一下,被他吓了一跳,答案不自主地从嘴里掉出来。 “也不是,这是朋友和我换的?” “真好啊——我也想要和我一起换一番赏的朋友耶!” 他回过头去,以眼神大点兵:千早和藤堂罔顾朋友的精神状态和社交脸面,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小山露出高情商的微妙笑容,在她后面,女生的两个闺蜜露出‘你老公’,‘不,你老公’的表情。清峰叶流火不知所以然,在瞬息万变的社交气氛之中,他本能地抓住握力器,捏了两下。 在这一切发生之后,要圭终于意识到很重要的一个事实:自己此刻正是在和女生讲话。 他支支吾吾,胡乱打出一套‘好吗’‘谢谢’‘天气怎么样’的连招,落荒而逃。 02 周五做力量训练,周六上午过来做守备练习,下午去打击中心,千早列出计划,要圭举手——没人看他,他站起来,再举手,千早还在继续说话,他重重地一拍桌子,所有人转头,把目光向他对齐。 “周六我不能去练习。”他说,“小叶流也不能去。” “为什么?”千早问。 要圭人格里深谙人性的那部分暗然发作,使他用眼神示意对面的清峰叶流火,请他代为回答。 清峰叶流火用眼神反问过来:干嘛要我说? 他瞪一眼: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接着说就是了。 对方微微抿起嘴,肩膀往下沉了两个像素点,这意思是是‘圭好麻烦’。要圭像每个合格的猫主人一样解读猫的肢体动作,然后像每个养了十年猫(且认知到此猫脾气很坏)的猫主人一样,忽略掉此动作传达的内涵,并加大了眼神输出的力道。 叶流火不情不愿地打量了几秒钟地板,开了口。 “那天要扮女高中生。” 千早说:“哈?” 藤堂说:“谁?” 清峰叶流火说:“圭和我。” 小山说:“但是,为什么?” “练了六天棒球,总得有一天做我想做的事情啊!” 要圭理直气壮。藤堂葵目瞪口呆,指着他,难道你是那个什么,转··跨··伪娘? 这个词太不礼貌了,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队友呢?千早说。然后他转头,郑重其事地跟要圭讲:如果你有性别认知障碍,要提早告诉我们啊。 “不是——!” “你不是说?” “光花时间在跑步,接球,给一个大平地铲土上,我也得有时间体验真正的青春吧?我想去有猫的那种音乐咖啡馆,还想去吃美食电台里分享的焦糖松饼,这种事情,不是JK就没办法做出那种happy的感觉诶!” 天台上出现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作为队友一起努力,和伙伴一起去甲子园,在棒球场上挥洒汗水和热泪的经历,不也很青春吗···这是属于男人的浪漫吧!” “那种事情我不懂啊,我是JK啦!” 藤堂的说法相当有昭和小混混之风范,但要圭的后现代主义话语也十分雷人。还好天台上没有别人,否则他们会被被投稿到本校推特bot,被群起而攻之。 怪话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千早抓住自己早已无人在意的训练计划,抬头望天,内心由衷升起一种淡淡的死意。 今日咖啡厅里没有猫。两个男高中生膝盖碰膝盖地,挤在一张小圆桌上。叶流火一挪腿,这张桃红色的木桌以及其上的二次元萌物立牌,蕾丝桌布,以及堆得高高的焦糖芭菲就岌岌可危地颤抖起来。 要圭踢了他一脚:“你别动啊!” 要想猫别动,最坏的解决办法就是告诉猫不要动。好在叶流火属于相对比较听得懂人话的品种,像是憋气一样‘切’了一声,腿不动了,手上把甜品碟子往中间挪了十厘米。 “我还要吃呢?” 东西端上来有五分钟,拍照,切换滤镜,拿出小玩偶摆在旁边并切换滤镜,换上新的小玩偶,这就占据了四分半。要圭把摊满一桌的军火展示收起来(旁边有人画外音:他怎么收到稻荷乌萨奇的?要圭得意:其中辛酸,果然还是得懂的人才能理解),抓起叉子的时候,冰淇淋顶端的巧克力饼干已经滑落到半山腰。 他舀了第一勺,好甜——这么甜的东西,他本能地不喜欢。但为什么是这样感觉,他又说不上来。 他舀了第二勺,清峰叶流火开始拉盘子。 你又不吃,你也不点,干嘛还阻止别人吃?他指责自己的发小。 不能再吃了。圭要控制热量摄入。 哪有这种事——!普通JK会在意卡路里吗? 好像真的会。原来叶流酱是那种在意身材管理的自律型JK啊!他充满感动地拍拍对方肩膀:这回就不算你OOC。 清峰叶流火心里自然有一套计算指标:今天他们去吃热量炸弹,明天这碗甜蜜的冰淇淋就成为了他绑架对方进行晨练的理由。由于圭此刻成了个笨蛋,这理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顺延到周一,周二,周三。 下周四圭又计划去便利店打卡。他已经打好腹稿,要怎么拿这些华丽包装的小零食作人质了。 总而言之,一个字:赢。 叉子上刻着藤蔓,开着小小的,五瓣的花。纸巾上印着淡蓝色的汤圆小鸟。制作精美的折页和立牌插在一起,上面画木屋,雪绒绒的团子拍成一列,‘超受欢迎的冰淇淋店,老板自己养的小鸡,可以吃到新鲜的鸡蛋哦!’,二次元的,用裱花和气球字体装饰的养殖场。 咖啡店里,空调的冷气开得很大,要圭缩起肩膀来。距离堆积着奶油和蜂蜜的冰山完全融化成糖水,还有十分钟。 03 自从他们打完冰河之后,要圭决定发奋图强,一天二十四小时地补习棒球(实际效果并没有这么夸张),连周六也被征用,没有时间留给他策划专门的JK出行活动。当然,他名义上是要嘴硬一下:输了大家都不好过,这是牺牲精神,all for greater goods。 与此同时,他抓紧机会,利用一切碎片时间,在上学放学路上对着清峰叶流火大演特演。 两个人在车站。电车还有两分钟来,要圭往后仰,飞速摄下一张清峰叶流火发呆照片,然后熟门熟路地打开修图软件,加上粉蒙蒙的滤镜,变出本不存在的卧蚕和高光,将眼睛不成比例地放大,又在背景黏贴许多库洛米抱爱心.jpg。 ...
轻轻章鱼亲
summary:世界上最小的鱼缸,只要两个字组成。 清峰叶流火,本世纪冉冉升起的一颗棒球界新星,宛如超级英雄一般的正统超速右投,无论是打击还是守备也都无可挑剔的全面天才,此刻,正站在都立小手指学园的投手丘上,被一位年逾三十的大叔反复揉搓,仿佛他是一片即将入锅的上等牛排,亟待被裹上生粉,拍打至松软可口。 监督说:“即使和帝德打了一场苦战,你的关节也丝毫没有损耗的迹象呢。” 清峰叶流火点头。 监督又说:“这么柔软的关节,是青春才有的恩赐,你要好好珍惜才对。” 清峰叶流火又点头。 他的关节当然很柔软了。要圭站在远处,默默地想,他这个人有几个——有没有人类可以称为是关节的身体组织,都难说呢。 长话短说,清峰叶流火,本世纪冉冉升起的一颗棒球界新星,不是人类。 轻轻章鱼亲 01 你的哥哥是做什么工作的?这是每个人看见清峰叶流马之后,会发出的第一个问题。 公务员。叶流火会这样回答。 一般而言,这个单词可以解决大部分人的疑问。但也有一些———很小的,占比在百分之二点五的人群———会追加很多疑问:“是合同制还是外包制的吗?哪个厅的?多少级了?平时业务内容是什么?” 会这么追问的人,要么是别有用心的四十岁女性,要么是千早瞬平。 自从前者发现带头套不是这位年轻政府机关工作者的爱好,而是一种严肃的,已然成为身体一部分的,无法割舍的习惯之后,她们就纷纷作鸟兽散,从此再没踏入过清峰家一步。清峰叶流马可能的婚姻生活,就这么伴随着他毫不尊敬长辈的关门声(“走好不送!”),一并被拦之门外了。 后者扶了扶眼镜,说:“你见过哪个公务员戴一个马头套上班的?” “他也可能只是在家里带啊。”小山为他开脱。 “我们上次见到叶流马哥的时候,他是从门外进来的。”千早指出,“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把头套带上了。” “也可以在方便的地方换吧。”小山说,“不管怎么样,上班的时候带着那个,不会有点让人在意吗···” “所以是怎样,他是每天都把头套放在公文包里去上班的吗?这个大小,装不下的吧?” “与其关心那个,”藤堂一拍桌子,“我们都坐在这里十分钟了,这家的主人怎么还没回来?” “我以为他去倒茶。”小山说。 “他不是去倒茶吗?”千早说。 这段讨论不了了之,他们站起身来,开始狩猎在自己家里突然失踪的叶流火。 一定要说的话,叶流火并没有撒谎。公务员的广义定义,是由国家财政承担工资,纳入行政编制,依法执行命令的职务。清峰叶流马的确在政府机关工作,他的工资也的确是从纳税人那里抽来的。叶流火唯一没说的一点,只是他兄长工作的具体内容: 在过去的十年间,清峰叶流马工作的地方,是在国家航天局旗下的,名为异星入境管控中心的机构。他的职务头衔,是外星非法入境检察官。 入职后的第一年,清峰叶流马总结出三条有关此工作的真理:第一,不同于人类,绝大多数的外星人的眼睛长在两边,吻部突出,在脑壳后方有长长的,五颜六色的穗状延伸。第二,和人类一样,外星人也喜欢和长得类似于自己的东西说话——比如说,马。第三,当他同时负责作入境采访(不总是用日文,宇宙不是每个角落都在说日文),危险物收缴,签证派发,以及非法偷渡者拘留的时候,他就该知道,这份工作像世界上所有工作一样,是属于给一人份工资发布五人份任务的狗屎。 人类是可以为了编制而去管理外星人的,这是东亚文化圈的一种共识。人类突然收养一个外星人,这就显得不太常见——不过当着升职,加薪,以及一周中额外两天可以在家上班的诱惑,外星人是喜欢吃KFC还是吃家里的微波炉,都在work life balance面前显得无关紧要了。 是以,清峰叶流马往家里带回来一只外星章鱼。 02 多年以后,面对气势汹汹的小手指众人,清峰叶流火将会回想起要圭带他去见识棒球的那个神秘的下午。 那是课外阅读和数学作业都还未被发明的年代,公园的滑梯在烈日下烁烁发光,经由阳光炙烤的沙土地散发出一股草叶干枯的气味,在公园侧后方的废弃水泥通风管下面,他遇见了自己命中注定的捕手。 “这是死亡hyper便便球。” 金发的男孩说,然后向他展示那个东西:以气充满的塑料圆形,上面用童稚的字体标了名字。他试着戳一戳,感觉到球体充气过后坚硬的表壳。 “你有手的呀。” “嗯?” “如果有手,那一切就都好说了——来和我玩接投球游戏吧!” “但是——” 话说出口,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男孩露出疑惑的表情,一歪头:但是,但是什么?没有关系的,你看,你有一只,两只,三只···你有这么多只手,难道还怕投不好球吗? “但是···” 球太大了,比一整个他(约有成年男子一个半巴掌大小,柔软好捏)还要大,如果中途被砸到了,怎么办?他的手和对方的手不一样,末端没有分叉,要怎么抓起来这东西?这个球为什么会有名字?接投球有什么意义? 外星收容物到家的第一天,清峰叶流马找了个鱼缸,在里面安装中世纪城堡,彩光灯,海马形状的温度计,以及粉红色和青蓝色的珊瑚。这套设置能把所有四岁以上十岁以下的男生在宠物鱼店橱窗前硬控十分钟,在小学馆统计的#最受欢迎礼物排行榜#上也位列前茅。 如果他没有把自己家的弟弟扔进缸里,任由其咕嘟咕嘟冒着泡沉底的话,也许在几年之后,叶流火的确能品味到海产养殖的酷炫之处。 努力说话的感觉,和在水里的感觉很相似。他这样想。问题太多,而他能使用的单词太少,只能拼命搜罗兄长给他看的每一部幼儿教育动画片,词不达意地,把零碎的问题像一个个小气泡一样吐出来。 “不会的。” “···嗯?” 他抬起头来。 “球很轻,所以被砸到也没有关系;虽然我们的手不一样,但你有很多只,都用上,应该就能够好好抓住球了吧?球的名字···我随便起的,不觉得很酷炫吗!” 此刻,对方珍重地接过他的话,好像接住小小的珍珠。 那天下午,心累的公务员出动一整个小队狩猎这只在逃收容物,并使用某些类似一忘皆空或者绝情水的外星魔法物品,消除了一切目击者的记忆。在那之后,经过和上级,同伴,以及正在抗议的心软父母的沟通,清峰叶流马决定做出以下改善:把他从鱼缸里挪出来,并将给他播放的动画片提高一个年龄档,从《大家的日本語.mp4》变成jump动画。 三天后,此人打开收容室的门,得到一位经由运动少年漫充分浸泡的黑蓝色M字刘海面瘫小男孩,横看像某排球漫画人物,竖看像某游泳动画人物,从背后看像某跑步小说人物,颇有一些人山人海之感。 03 圭出院的第一周,清峰叶流火将这一切告诉他。出于意料的是,比起接受自己曾经立志投身于一种体育运动,朋友是从外星来的,无论是身体结构还是思维模式都和地球智慧生命体迥异的神秘章鱼,反倒是这个事实更能让要圭接受一点。 “连这种事情都叫我知道,这样想来,”他听圭无比感动地,抑扬顿挫地说,“我和小叶流果然是青梅竹马呢!” 这场感动没有维持很长时间,起码没有维持到能够让他把捕手手套和棒球掏出来,塞进要圭手里的地步,因为马上,这位病人运转他才刚刚经受重大冲击的脑袋,敏锐地扔出一个问题,使话题完美偏离棒球的方向。 “这种事,不应该是国家机密吗?” 本来应该是国家级机密的。如果清峰叶流火不是从小学开始,以一个月一次的频率露馅的话。 和数十个心智未成熟的人类幼崽一起,一天进行八小时的高强度竞争与体力训练,着实是一种地狱级别的社交副本,他又是如此这般一个脆弱易碎的海产品,前脚冷着脸把球投出去,下一秒就溜到不知道哪里自闭。 “你从哪里哭出来这么多水?” 叶流火没抬头。 “我有一个假设。”要圭于是很严肃,很正式地跪下来,对他说:“普通的人类,在压力过大的情况下,难道也会进化出六只手吗?” 圭是笨蛋。他于是想,然后把三只触手偷偷收到背后去。正当他准备把另外三只也抽回来的时候,要圭眼疾手快,钳住其中一根,他就像被拎住脖子吊在半空中的猫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了。 “好软啊。” 圭将把他的手(左数第三位)放在手心里,先是戳一戳,看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就逐渐用上力气,像是揉捏棉花糖一样,这里按一下,那里揪一把。 他没回答,因为实在是不知道给什么反应,就只好翻来覆去地想:圭是笨蛋…圭果然是笨蛋…还好圭是笨蛋。 那个念头被他死死揪住,在脑子里没意义地倒腾过一遍,又一遍。圭开始模仿后来那些抖音小视频,一边手上做一些按按捏捏的解压行为,一边嘴上开始叭叭,从田中一路骂到小林,直把队里所有人都嘴了个遍,盘点完这么一通,腿上被蚊子咬出两个大包。 说完了,要圭低下头来,偷看叶流火的反应。 两个人的膝盖碰到一起去,在太阳底下,背都烤得热烘烘的,圭的声音有一搭没一搭地,好像从很远的岸上传过来:不要想那些了,我在youtube上发现了一个实况主,对于投球姿势的分析很有意思,等我看完了视频,也讲给你听吧,明天,不是还要一起看职棒实况吗?我买了香草冰淇淋,到时候久违地一边吃那个一边看,自从开始训练之后,好久没吃垃圾食品了呢…… ...